北魏永兴二年(410),柔然人立斛律为可汗。神瑞元年(414),与北燕冯跋和亲,冯跋聘斛律女为妻。正要成亲时,斛律长兄步鹿真对他说:“女小远嫁,恐怕忧思生疾,不如遣大臣树黎、勿地延等人的女为媵。”斛律不答应。步鹿真出来后,却对树黎等二人说:“斛律想叫你们的女儿为媵,远嫁他国。”树黎等很气愤,便暗中纠合在一起密谋除掉斛律,招募勇士晚间到斛律安息的帐篷,等他一出来便抓住将他杀掉了,并立步鹿真为主。(《魏书·蠕蠕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