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献公的儿子重耳由于晋国内乱在外流亡了十九年。流亡期间,一直有咎犯(重耳的舅舅)、贾佗、先轸、赵衰和魏武子等五位贤士跟着他。公元前636年,重耳到了秦国,秦穆公以五个秦女嫁给他,并派军队护送他回晋国即位。当时,重耳的舅舅咎犯觉得自己虽文不如同伴赵衰,武不如先轸、贾佗,但自己的功劳都比他们多,恐重耳即位后不一定重用他。所以当他们一行到达黄河岸边的时候,咎犯就故意把先前赐给他的玉璧还给重耳,并说:“下臣背着马笼头和缰绳跟随您巡行天下这么多年,我的罪过也很多了,下臣自己也知道,更何况您呢?请您让我从这里走开吧。”重耳说:“如果我回国即了君位,不和舅父一条心的话,现在有河神为证。”说罢,就把玉璧扔在河中,和咎犯盟誓。不久,重耳就回到了晋国,继承了王位,号为晋文公。重耳不食前言,咎犯果得重用,被赏给了食邑。(《史记·晋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