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育王与佛教
宾头沙罗有几个儿子,其中以阿育王最为能干。
从佛教文献得知,宾头沙罗死后,几个儿子为继
承王位相互争战,兄弟几个先后死亡,最后阿育王获
胜,并于公元前273年左右登基。可是他正式的登基
典礼是在四年以后即公元前269年举行的。至于为什
么拖延,至今没有可靠的令人信服的历史材料。阿育
王执政初期,仍像宾头沙罗一样推行旃陀罗·笈多(月
护孔雀)的政策。后来,他征服了克什米尔和羯陵伽
国,扩大了疆域。阿育王在其即位八年之后征服了羯
陵伽。羯陵伽国王有一支庞大的军队,阿育王曾遭到
相当大的困难,但他最后获胜。他在第十三号石刻诏
谕中说:“十五万人被俘,十八万人被杀,死亡者又超过
此数的许多倍。”战后阿育王的思想发生了很大变化,
他接受了佛僧邬波古布塔的劝导,放弃了战争和屠杀
和道路,皈依了佛教。
羯陵伽战争的流血惨景在阿育王的心灵上留下了 深刻的印象。他在一份诏谕中这样说:“朕为征服羯陵 伽人深觉自责,盖以前未被征服之国之征服,不得不使 人陷于杀戮、死亡与被俘。此为朕所深切忧愁与悔恨 之事……在所有当时被杀、致命或被俘之羯陵伽人民 中,使其百分之一或千分之一遭受同一命运,朕仍将为 此而追悔。”从此,他变成了一个佛教的皈依者。可是他对所有各 教派的人们仍然表示尊重。他在另一份诏谕中说:“国王必须尊敬 所有各派的人。”
阿育王认为“宗教极为重要”,他这样解释说:“对父母必须服 从;对众生一视同仁予以尊重,此点必须坚持;必须说真话,这些就 是本分。”他在另一处又说:“倾听父母的话是一件好事;对朋友、熟 人、亲戚、波罗门与苦行者的布施是一件好事,节约与积蓄是一件 好事。”就这样,阿育王并不强调教条和神学上的高妙,而是坚持对 某些简易美德的实践。因此,有人认为,他所教诲的道理是所有的 印度宗教所共有的。
阿育王放弃了以屠杀和放逐人民为手段的军事征服后,采取 了虔诚感化的方法,他在第四号诏谕中说:“战鼓的回声已经变成 了‘达摩’的反响”。依照这个新的理想,他不再吞并印度疆土内外 的边缘国家。他不再向那里派遣士兵,而是派传教士。不再用战 争的手段去征服,而是用宗教去赢得胜利。
阿育王对不同的教派主张协调,当然,他对佛教特别感兴趣。 他在一个诏谕中提到佛教内部教派分立之罪大恶极。他曾采取办 法维持佛教的完整,防止其分裂。据传,他于在位第十七年时曾在 华氏城召开过一次佛教大集结,为的是压制异端,编集真正的佛陀 教义。中国的旅行家义净曾见过阿育王披着袈裟的一尊偶像。阿 育王和僧伽的关系非常友好而热诚,有“佛教的亲戚”的称号。
阿育王宣告杀生致祭、虐待禽兽有罪,鼓励不杀生。他想用行 政改良和宗教教诲来改进人民的道德和物质情况。阿育王希望终 止边远各省的暴政。
阿育王极力促进人畜的福利。他发布了一些条文,禁止对兽 类的宰杀和残害。在第五号石柱诏谕中就有反对杀害动物的 法规。
“阿育王放弃了惩罚骚乱成性的森林部落和制造麻烦的邻邦 以及武力征服的旧政策,而推行一种和平忍耐、德行感化”的新政 策,主张把“战鼓之声”变成“诵经说法之声”。阿育王并不满足于 自己已做的事,他号召他的儿子和其他后人不要再做新的武力征 服的打算,要注意慈悲为怀,减轻刑罚,并且把“德行感化”看做是 唯一的真正的征服。阿育王在一碑文中公开地承认他对于佛、佛 教教义和僧伽的信仰。他到佛陀的出生地和悟道成佛的地方专门 进行过朝觐和礼拜。他宣称,佛语尽善尽美。要热心阐明佛法,以 求佛法长存。阿育王在皈依佛教一年左右时,对僧伽这个团体进 行了纪念性访问。以后一直与这个组织保持着密切联系。他提醒 佛教僧徒要正确地阐明正法,并派特别官员管理这个团体的事务, 还采取了措施,使这个团体保持统一,防止分裂。阿育王对于佛教 经典和僧侣戒律的关心,可从当时文献中得到充分证明。
阿育王虽然笃信佛教,但他从不企图把自己的宗教信仰强加 于人,并特别强调合流和慎言,警告人们防止对其他教派使用粗暴 言词而引起不良后果。他宣扬:不论地位高低,只要表现出热忱, 人人都可以进入天堂,这种热忱不是表现在遵守宗教教条上或是 履行一般流行的宗教教义上,而是表现在信奉古代规范上,即:“对 父母必须服从,对长辈必须服从,必须说真话、同样,学生必须尊敬 老师,对于亲戚必须行为得当”。
阿育王在石柱诏谕中强调:“不深爱德行,不深入检查,不绝对 服从,不深畏罪孽和不勇猛精进,就难以确保在今世和来世获得幸 福。”阿育王对所宣传的宗教都能付诸实行。他以同情、宽大的容 忍诸美德教导人们。他废止和限制屠杀及残害动物的行为。他废 除了祭祀时的杀牲,管制节日集会,以防止杀生或其他不道德行为 发生。
大约在公元前259年,阿育王开始接近佛教,其目的是想利用 它更加有效地统治这样一个疆域辽阔、种族众多、文化类型有很大 差异的国家。他一方面广建寺塔,对佛教大力扶植,另一方面直接 参与指导僧团的活动,加强了对它的控制,王子摩晒陀和公主僧伽 密多先后被派往僧伽罗国(今斯里兰卡),在促使该国把佛教定为 国教上起了很大作用。阿育王也是佛教第三次集结的赞助者,这 次集结不仅重新整理了三藏经典,使古佛经最后定型,还派出了由 著名长老率领的九个大型使团,到边远地区和国外进行传教活动。 正是在阿育王的支持和鼓励下,佛教从一个印度的地方教派迅速 地发展成为徒众遍布全国,影响远播境外的大教,奠定了日后成为 世界宗教的基础。
羯陵伽战争的流血惨景在阿育王的心灵上留下了 深刻的印象。他在一份诏谕中这样说:“朕为征服羯陵 伽人深觉自责,盖以前未被征服之国之征服,不得不使 人陷于杀戮、死亡与被俘。此为朕所深切忧愁与悔恨 之事……在所有当时被杀、致命或被俘之羯陵伽人民 中,使其百分之一或千分之一遭受同一命运,朕仍将为 此而追悔。”从此,他变成了一个佛教的皈依者。可是他对所有各 教派的人们仍然表示尊重。他在另一份诏谕中说:“国王必须尊敬 所有各派的人。”
阿育王认为“宗教极为重要”,他这样解释说:“对父母必须服 从;对众生一视同仁予以尊重,此点必须坚持;必须说真话,这些就 是本分。”他在另一处又说:“倾听父母的话是一件好事;对朋友、熟 人、亲戚、波罗门与苦行者的布施是一件好事,节约与积蓄是一件 好事。”就这样,阿育王并不强调教条和神学上的高妙,而是坚持对 某些简易美德的实践。因此,有人认为,他所教诲的道理是所有的 印度宗教所共有的。
阿育王放弃了以屠杀和放逐人民为手段的军事征服后,采取 了虔诚感化的方法,他在第四号诏谕中说:“战鼓的回声已经变成 了‘达摩’的反响”。依照这个新的理想,他不再吞并印度疆土内外 的边缘国家。他不再向那里派遣士兵,而是派传教士。不再用战 争的手段去征服,而是用宗教去赢得胜利。
阿育王对不同的教派主张协调,当然,他对佛教特别感兴趣。 他在一个诏谕中提到佛教内部教派分立之罪大恶极。他曾采取办 法维持佛教的完整,防止其分裂。据传,他于在位第十七年时曾在 华氏城召开过一次佛教大集结,为的是压制异端,编集真正的佛陀 教义。中国的旅行家义净曾见过阿育王披着袈裟的一尊偶像。阿 育王和僧伽的关系非常友好而热诚,有“佛教的亲戚”的称号。
阿育王宣告杀生致祭、虐待禽兽有罪,鼓励不杀生。他想用行 政改良和宗教教诲来改进人民的道德和物质情况。阿育王希望终 止边远各省的暴政。
阿育王极力促进人畜的福利。他发布了一些条文,禁止对兽 类的宰杀和残害。在第五号石柱诏谕中就有反对杀害动物的 法规。
“阿育王放弃了惩罚骚乱成性的森林部落和制造麻烦的邻邦 以及武力征服的旧政策,而推行一种和平忍耐、德行感化”的新政 策,主张把“战鼓之声”变成“诵经说法之声”。阿育王并不满足于 自己已做的事,他号召他的儿子和其他后人不要再做新的武力征 服的打算,要注意慈悲为怀,减轻刑罚,并且把“德行感化”看做是 唯一的真正的征服。阿育王在一碑文中公开地承认他对于佛、佛 教教义和僧伽的信仰。他到佛陀的出生地和悟道成佛的地方专门 进行过朝觐和礼拜。他宣称,佛语尽善尽美。要热心阐明佛法,以 求佛法长存。阿育王在皈依佛教一年左右时,对僧伽这个团体进 行了纪念性访问。以后一直与这个组织保持着密切联系。他提醒 佛教僧徒要正确地阐明正法,并派特别官员管理这个团体的事务, 还采取了措施,使这个团体保持统一,防止分裂。阿育王对于佛教 经典和僧侣戒律的关心,可从当时文献中得到充分证明。
阿育王虽然笃信佛教,但他从不企图把自己的宗教信仰强加 于人,并特别强调合流和慎言,警告人们防止对其他教派使用粗暴 言词而引起不良后果。他宣扬:不论地位高低,只要表现出热忱, 人人都可以进入天堂,这种热忱不是表现在遵守宗教教条上或是 履行一般流行的宗教教义上,而是表现在信奉古代规范上,即:“对 父母必须服从,对长辈必须服从,必须说真话、同样,学生必须尊敬 老师,对于亲戚必须行为得当”。
阿育王在石柱诏谕中强调:“不深爱德行,不深入检查,不绝对 服从,不深畏罪孽和不勇猛精进,就难以确保在今世和来世获得幸 福。”阿育王对所宣传的宗教都能付诸实行。他以同情、宽大的容 忍诸美德教导人们。他废止和限制屠杀及残害动物的行为。他废 除了祭祀时的杀牲,管制节日集会,以防止杀生或其他不道德行为 发生。
大约在公元前259年,阿育王开始接近佛教,其目的是想利用 它更加有效地统治这样一个疆域辽阔、种族众多、文化类型有很大 差异的国家。他一方面广建寺塔,对佛教大力扶植,另一方面直接 参与指导僧团的活动,加强了对它的控制,王子摩晒陀和公主僧伽 密多先后被派往僧伽罗国(今斯里兰卡),在促使该国把佛教定为 国教上起了很大作用。阿育王也是佛教第三次集结的赞助者,这 次集结不仅重新整理了三藏经典,使古佛经最后定型,还派出了由 著名长老率领的九个大型使团,到边远地区和国外进行传教活动。 正是在阿育王的支持和鼓励下,佛教从一个印度的地方教派迅速 地发展成为徒众遍布全国,影响远播境外的大教,奠定了日后成为 世界宗教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