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中祥符年间(1008—1016),西南晏州多刚县夷人斗望、行牌率领族人袭击淯井监,杀死驻监的朝官平言,大肆掠夺牲畜和田产,朝廷屡次派人招安。斗望等见朝廷无力讨伐他们,多次违背招安时订立的盟约,无所不为。六年(1013)九月,朝廷诏命王怀信、寇瑊领三千虎翼、神虎兵,征讨斗望和行牌等叛夷。宋真宗对枢密使陈尧叟说:“过去孙正辞讨伐蛮人,有三名虎翼军小校勇猛过人,朕记住了他们的姓名,并把他们分配到王怀信手下。孙正辞还在当地招募熟习山川地理、民俗民情的乡丁,充当向导,称为‘白艻子兵’。王怀信此次远征夷人,也一定要用这些‘白艻子兵’。”又命令宋贲规画出夷人的地图及其军事要地,任命他为江安知县,和王怀信等人一起商讨兵事。随后,寇瑊果真在昌、泸、富顺监招募到“白芳子弟”六千余人。由王守信、康训分别统领,十一月份开始沿溪进入夷人地区,由于这些“白艻子兵”熟习地形,作战勇猛,一天之内连打三个大胜仗,夺得五千石粮食,枪刀等兵器数以万计,俘虏叛首百余人。(《宋史·西南诸夷传》)